車的嗎？”

“是啊，有問題？”

“暴殄天物了吧。”唐野喝了口水，放下筷子繼續和姜持說，“你和林向笛都有車，平時出去不就開自己的車就好了呀。”

“不止啊，各部門的總監和副部都有出去開研討會和調查的機會，總讓他們開自己的車不好管理。我和林向笛退下來的第一批車，兩輛，入了公司的地庫當了公車，油錢、年檢、停車費什麼的都是公司承擔。車上裝了GPS和車載記錄，工作時間比較好管理，要出公司樓用車來二十層辦手續就行了，解決了好多問題。”

“那你倆挺厲害的，這個辦法挺好，誰想的？”

“我啊。”

唐野笑了一下，“林向笛之前給我說你把MOE做得很好，我一直想是因為有他的幫助你才能做的這麼好。”

姜持把筷子放到盤子上，看著唐野的眼睛說，“就是因為有林向笛在我才能堅持到現在，能在這等你回來，和你吃飯。”

姜持停了一下。

“在還沒畢業我就麻煩過他管理的事，畢業的時候他推了好多外企，我還沒來得及請他就給我遞了簡歷，當時給我感動壞了。他說你走的時候拜託他照顧我，所以他不要高薪、不要高位也不要假期。他的位置是總裁特助，但是乾的都是副總的活，他給我分了不少憂。MOE都知道，大事小事都過林特助的手。”

唐野聽了之後心緊了緊，給姜持說，“該找個時間請他一起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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