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不用，你們不用管我，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再說我現在也拿不到醫生的證明，所以我想……”她低下頭。

顧陽知道她在想什麼，畢竟從小到大，她都不是愚笨，她只是習慣性順從：“不可以，你想用自己的身體去作證？這樣太傻了。”

“可是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寫滿了渴望，她太想逃離了，如果短暫的痛苦能夠換來一次性的解脫，那不去忍一下？

“不行。”顧陽沒有發脾氣，但是說話的語氣不容置疑，他不得不承認，一個滿身傷痕的女人遠遠要比醫生的一紙證明來的更加直觀，但是法庭要的是證據，就算能夠博取同情，這樣子的代價也不值得。

“你不用管我。”顧月堅持道，或許她也知道顧陽的為難，畢竟如果得罪了她的婆家，尤其是顧陽的身份現在又是公眾人物，很有可能他就得犧牲自己的名譽來換取她的自由。

“你現在跟我說不用管你？那你一開始來找我的意思是什麼？不就是想讓我管你麼？既然你來找我就得聽我的。”顧陽不認為她這個主意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顧月點了點頭：“嗯，謝謝你，哥。”

這還是顧陽活了二十六年頭一次聽見她這麼叫自己，突然覺得怪彆扭的。

“顧星最近挺好的吧？”顧月好像自己也覺得有點尷尬，話鋒一轉，轉到顧月身上：“我覺得她最近好像不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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