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順的面首,她委實沒有嫁人的必要。
除非有人能讓她真真正正覺得值得共處一輩子。
那時他已答應放她走了,但她的這一席話,卻讓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光芒耀眼,讓他不敢冒犯卻又不甘心放開。
“胡滌。”戚王喟出一口氣,凝神道,“趁著在朝麓的這些時日,將解藥給各府送去吧。告訴他們若肯繼續為戚國效力,本王感激不盡。若不肯,賜金百兩,准許自行離開。”
胡滌暗暗心驚,躬身長揖:“諾。”
“如有人問,就說是國巫說服本王的。”戚王繼道。
安靜地走了一會兒,他又忽地改了口:“說是國巫教會本王的。”
“……”胡滌怔了怔才明白他是在接上一句話,又應了聲“諾”。
嬴煥輕鬆地舒了口氣。她確是讓他學會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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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追將夢境在腦海中過了幾個來回,雖則仍無從知曉夢中提點她的人是誰,卻足以確定那人要她提防誰。
雁遲。
她一直也很奇怪為何自己為她占卜時出了那麼大的錯——雖然占卜並不是萬無一失,但這樣截然相反的局面實在太誇張了。
是雁遲在她占卜之後改了想法?原本只是想安安心心地去為妹妹掃墓上墳,後來卻突然動了歪心思,決定把自己弄瞎來求些什麼?
她並不太相信雁遲竟會下這樣的血本去圖什麼,若換做是她,不會有任何事能讓她覺得值得失去雙目來求的。除非是拿眼睛換命,但雁遲那時又沒有什麼危及性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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