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死命地緩著勁,腦中的思緒也仍是東一句西一句的。
是雁遲怪她占卜不準?那雁遲大可直接著人來同她理論,沒有必要這樣拐彎抹角。再者,她們先前也費心打聽了,末了是雁遲身邊的宮女透出信來,說雁夫人並不怪她——一般來說越是近前服侍的人,越是不敢亂說話的。
可方才那兩個宦侍的神情,只能怕是被人責怪。如若不是怕雁遲,難道是怕嬴煥?
他怎麼會……他就算也覺得這場災禍是因為她占卜不準,也總不至於就這樣看著她犯病疼死。
那是那天幫她們打探訊息的宦侍說了謊,雁夫人實際上是怪她的……?
阿追腦海裡東一句西一句地撞著,可能的原因想了許多,卻又沒有哪一種是真正能完全說通的。痛感又加劇了一層後,這頗費心神的猜測就變得更模糊,模糊裡偶爾一閃嬴煥的面容,讓她不自覺地一笑,又疼得直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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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裡安靜無聲,宦侍進來稟話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明顯。
嬴煥驀地驚覺時日,眉頭驟蹙,正要做吩咐,乍覺身邊的人動了動。
他側首看去,雁遲雙目睜開,看上去明亮水靈,卻空洞無神。
雁遲靜靜道:“殷女郎又到用藥的時候了,那我回來多少日了?”
嬴煥想了想:“十天。”
“十天……”雁遲笑了一聲,頭往他在的方向轉了轉,幽幽道,“主上守了我十天?我知道,這是兄長要攻蠡州了,主上怕這個時候離開,引得兄長不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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