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趕緊寫信問個明白,或者占卜個清楚,瞧瞧有什麼隱情沒有?”
阿追眉頭緊鎖。這關於自己的事情,要占卜是不行的;寫信去問,又不知該如何落筆——但凡一問“作甚非要現在完婚”,便多少透了拒絕的意思出來,誠然她的的確確不想嫁給姜懷,但也並不想毫無顧忌地一語傷了他的心,畢竟她就算不拿他當夫君看,也還拿他當哥哥看。
父母都去世很久了,對她來說猶如至親的人,只有這一個了。讓她一點嫌隙都不肯生的人,便也只有他了。
阿追一壁理著亂如被貓兒玩過的線球的思緒,一壁愁眉苦臉地盯著眼前的縑帛。不知不覺一上午過去了,潔白的縑帛上仍只有“懷哥哥”三個字,她嘆著氣又蘸了一回墨,忽聞“嗤”的一笑,那笑聲近在咫尺。
她抬頭去看,嬴煥已悠然地在她對面坐下:“什麼事這麼愁?我站在門口這一會兒,你已蘸了兩回墨,又不見落筆寫半個字。”
他輕快的口吻裡待著幾分安撫意味,她仍只能嘆氣以對。這一上午裡她蘸墨蘸了何止兩回?沒回都晾到筆尖乾硬,也不知怎麼開頭為好。
直讓她覺得還不如當時面對面地跟姜懷說清心思!
“哦,原是在給情郎寫信。”嬴煥的視線落在“懷哥哥”三字上,瞭然的口吻清清淡淡。
他看了好一會兒後,才又看向她:“我先前說過,弦公也是一國之君,見慣了陰謀陽謀,問女郎是否對他也有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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