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旁人並無異議,領了命後各做各的,無一敢有懈怠。
至於排兵佈陣一類,則多需雁逸親手打理。議事的眾人散去後,主帳仍舊燈火通明。
雁逸忙至深夜,倚在靠背上又凝神思量了一遍各樣安排,終於舒了口氣,拎起一壺酒,起身出帳。
軍營裡按說除戰勝請功外,是不許飲酒的。可夜晚總有些冷,即便是現在這樣的夏季,清風颳在人身上也涼颼颼的,雖沒冷到讓人嘆說“好冷!”,但若吹上半夜,受涼也是難免。
他便有個習慣,每每入夜時總要拎著酒在營裡巡上一圈。見有守夜巡邏的兵士覺得冷,便教人倒半碗酒過去,不至喝醉,又能暖身。
帶著兩個護衛走了大半圈,忽見還有一頂帳篷亮著燈,細看制式不是給兵士住的,雁逸便問:“那是誰的住處?”
“那是……”簡臨一想阿追被自己請去幫忙,卻“叛變”幫了那些文官,聲音便有點不快,“是太史令。”
雁逸睃他一眼,提步走向那方帳子,進去前還是在簾外停了停:“女郎未睡?”
帳中,正等雲琅再搖一次骰子的阿追一愣,遂又眼睛一亮:倒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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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日便是與闕轍開賭的日子。兩方密見的地方,離雙方的軍營皆有二三十里之隔。
那方帳子沒有用任何一國所尚之色,而選了猩紅。東榮尚火德,是以慣用紅色,昔日天子大權猶在時,各諸侯隨之圍獵,賜下的帳子便都是這樣的猩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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