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人敢明著駁他,但這樣的態度引起不滿也是必然的。
明明大敵當前,這樣動搖自己的人心也是個問題。
所以他想在這兒吹吹冷風,興許就能清醒點,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知道孰輕孰重。
沐容站在他面前愣了片刻,訥訥地發問:“陛下您……有心事?”
“嗯……”賀蘭世淵點點頭,“算是。”看向她,思量著問說,“你覺得……叛國者,如何?”
沐容答得不帶猶豫:“人神共憤,天理難容。”
“呵……”賀蘭世淵笑了笑,又說,“那如是至親叛國呢?”
沐 容自然認為他指的是瑞王,那是他的弟弟,一時只道他終究在親情上心軟了,知道在情理之中,還是清醒地勸了一句:“奴婢覺得,陛下還是該顧大局吧……不論怎 麼說,叛國之人,引得家國不安、兩國兵戈相向,一旦開戰必有無辜之人喪命,陛下若對此心軟,覺得有愧於至親,又對得起那些喪命的軍士甚至手無寸鐵的百姓 麼?”
邏輯清晰觀點明確。沐容自認不是個能“舍小家為大家”的人,唯獨在這涉及叛國與戰爭的事上,N比一的人命對比反差太大,就是再自私,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姑息了所謂“至親”。
和所有同齡人一樣,按部就班地讀了小學中學大學……好像一輩子都是這麼按部就班,也就沒有什麼天大的事可顧慮,是以“三觀”上微有偏差也無傷大雅,不過在這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還是得底線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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