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懂得他是什麼性情,哪裡還會有暇再看別的女子一眼?縱然你再伶俐,縱然你或者可以屢建奇功,只怕對他來說,你、或者這鎮撫司的每一個男男女女,都是一樣,只不過你是略微能幹的那個罷了,他……何嘗把你當女人看過?”
王浣溪聽到最後一句,眼中早已經湧出淚來,只是拼命瞪大雙眼,不肯叫淚落下來,然而滿腔內竟是悲憤難以自禁,終究對胭脂叫道:“你懂什麼?你憑什麼就這樣說?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婊/子而已,連你也看我不起?”
胭脂被她當面罵過來,卻仍是面不改色,反而淡淡笑了笑,道:“我是婊/子,然而在唐毅眼裡,我跟你又有什麼不同?偏偏我這個婊/子更懂你的心思,我勸你的言語,不過是因好心,叫你適可而止,玩弄小心機可以,別碰他的底線,不然,只怕你玩火自焚。”
王浣溪胸口起伏不定,死死地盯著胭脂,彷彿恨不得將她撕碎,瞪了半晌,忽然說道:“你又為什麼要對我好心?”
胭脂對上她的雙眼,這女孩子生得美,性情狡黠,不擇手段。有點像是年輕時候……那性情外露的自個兒。
同樣對個不該的人動了心思,只是想來,她竟比王浣溪幸運的多,畢竟凌景深雖然骨子裡薄情,然而逢場作戲的功夫極好,每一次同她相處,雖明知他毫無真心,卻仍叫人身不由己地沉淪,自覺他一片真心相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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