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的那句則是——“我明明已經死了,為何又能見到你”?
她何曾死了?明明是好端端地在他面前。
如此,若說她前一句話該信,那麼這後一句話,又如何去信?假如這後一句是萬萬不能信的,那她所說的“真心相待”,又從何信起?
凌絕不由苦苦一笑,他的哥哥,總是能一眼看破所有的癥結所在。
是,那是她神志不清時候的一句胡話,他竟當了真,大抵這兩年他徒勞無功地用著心,彷彿將要溺亡一般,乍然見了一根浮漂稻草,便要拼命衝過去,死死抓在掌心,彷彿那真的能救命。
景深仍是看著凌絕,將他面上表情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心底不免浮起些帶著隱痛的憐憫。懷真對凌絕無心,他一早就看出來了,但這尚不是最可怕的,懷真心中有人,也不打緊,橫豎看這丫頭自己還懵懂無知。
而所有這一切最令人心生畏懼的是:懷真彷彿……對凌絕還有種分外的憎恨之意。
忽然景深有些後悔:倘若當初,在凌絕才動心之初便攔住他……會不會不像是今日這樣無法自/拔,受傷如此之慘重?
凌絕的眸子發紅,彷彿要落淚,就像是小時候受了委屈的孩子,卻偏偏倔強不肯讓淚湧出來,只是直直地站著。
頃刻,他才又問道:“那個人……懷真妹妹心裡的人,究竟是誰?”
景深遲疑了會兒,說道:“這個,你不必知道。”
凌絕凝視著他,道:“為什麼,哥哥是怕我吃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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