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他刻上了車馬炮,自家跟自家下起棋來,紀舜英見他這樣開口道:“不若下圍棋。”
他聽了嘖一聲:“我不愛那個。”一坐就是幾個時辰,人都要跟石墩子長在一起了,正無聊,那邊送了梅花酒來,梅季明接了酒問:“那邊在幹什麼?”
“姑娘們正畫畫兒。”送酒的丫頭急急退出去,梅季明一時心癢,叫著把畫拿過來看看,又沒寫名字在上頭,哪個知道是誰畫的,等把畫拿來了,他眼兒一掃便笑,把明芃那幅拿過來,上下一看就搖頭:“半點沒長進。”
程家兩個哪裡知道他天一句地一句的性子,只當這就是他定親的那位姑娘的,也不伸頭去看,反把另幾個畫的評品一回,還看了紀舜英,覺得他頗有膽氣,當著人還能說出那話來,想是十分愛重未過門的妻子的,這幅說是合畫,便問他:“不知,那未紅金緞子的姑娘畫得哪一處?”
紀舜英哪裡說得出來,梅季明笑的咳嗽起來,程家當哥哥的兀自不覺,弟弟卻明白了,以手作拳,也跟著笑了一聲。
等到傍晚程家告辭,紀氏送了程夫人到二門邊,程夫人一看兒子的樣子,就衝著紀氏笑著點一點頭,紀氏還在說招待不周,程夫人卻笑:“哪裡不周,萬般皆是如意的。”
紀氏吃得這一枚定心丸,也跟著笑起來,知道程夫人說的是客氣話,再沒有萬般如意的婚事,不過就是兩邊都無惡感,能往後一道過日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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