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矇在鼓裡,去了也就去了,現在既然知道內情,當然不能傻乎乎任人算計。
婉婉別的本事沒有,她會裝病,等到了正日子,臨時打發人上坤寧宮去,說自己染了風寒,臥床不起了,就算趙娘娘不高興,橫豎她看不見,管他呢!
春色正好,她的羅漢榻就放在能看見海棠樹的地方,微風吹過來,夾帶上淡淡的香,流淌過雕刻精細的月洞窗,沁人心脾。她仰頭望樹頂流雲,鮮少感覺有困擾的時候。譬如皇后自作主張的媒人癮,她初聽五七說起,很是反感。但是睡了一夜,第二天又吃了兩個羊眼包子,頓時心境就開闊了。人一輩子遇到的挫折有很多,樣樣上心,那日子也沒法過了。
書桌上剛練完的字拿鎮紙壓著,一陣疾風,宣紙被掀起後響得清脆。她翻個身,背對門躺著,快到晌午了,昏昏欲睡。今天沒有唱曲的興致,四肢重得抬不起來。小酉躡手躡腳放下檻窗,又去收拾桌上筆墨,忽然叫了聲“肖少監來了”,她一聽,立刻撐身坐了起來。
環顧四周,不見人影,小酉哈哈大笑,她才知道上了她的當。
“嬤嬤叫您繡花,您說犯困,怎麼一提肖少監,您就來精神?”
婉婉訕訕摸了摸臉,“恰好想起還有兩頁經書沒抄,打算起來抄書罷了。”為挽回面子,慢吞吞下榻,挪到了書桌後頭。
尤不死心,左顧右盼,“今兒廠臣來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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