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主子說鴻雁傳書才改名叫鴻雁兒的。我就是幹這個吃的,我有什麼道理扔飯碗?倒是您……您這是要捧別人,有意的掐了萬歲爺的信兒,好讓小主不痛快吧?”他轉臉朝慧秀一努嘴,“你們的交情,是深還是淺,咱們底下人瞧不出來?您不把萬歲爺的聖諭傳給我,慧秀又隱瞞慶壽堂的訊息不讓萬歲爺知道,你們倆乾的這些破事兒你們自己知道。眼看捂不住了,就想一股腦兒全栽在我頭上,告訴你們,沒門兒!”他這是六月的天,說來雨就來雨,嚎啕著往御案那兒爬,前腦門在地上扣得咔咔作響,“主子……主子……上次送小餃兒那回,奴才就看出小主臉上不高興。奴才還安慰小主來著,說萬歲爺近來實在忙,請小主兒寬寬懷。榮大總管要是說過那話,奴才何至於挖空心思勸小主?奴才嘴皮子上下一合,小主兒該多高興吶,奴才的荷包也能裝滿金瓜子兒。小主可憐,咱們都是一路瞧著過來的,能有今天不容易。求萬歲爺好歹給小主兒撐腰,也給奴才洗刷冤屈。”
“你嗓子眼裡長疔,湊嘴跑駱駝你!”榮壽臉紅脖子粗,他雖是個奴才,一向自視高人一等。這些小魚小蝦往常見了他大氣兒不敢喘,今兒敢在老虎嘴上薅毛,真反了大天了!他手腳亂哆嗦,一則是氣的,一則是心虛,絮絮叨叨道,“我十四歲從鹹福宮慧賢皇貴妃那兒撥到主子身邊伺候,對萬歲爺的心天地可鑑!你說我沒知會你,你拿出證據來。萬歲爺何等聖明,誰敢在聖駕面前糊弄?你這小人嘴臉,反咬一口。自己當不好差就賴個一乾二淨,你打的什麼算盤,別當人不知道。主子啊,奴才跟著您十幾年,從來是主子說一奴才不敢說二的。主子有令,奴才怎麼敢不遵?別說一道口諭,就是叫奴才立時死,奴才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主子千萬別聽信這混賬行子亂說,奴才就是條狗,這麼些年也求主子心疼一回,別叫奴才受這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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