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的同學在門口喊她名字,女孩向他揚了揚手:“學習加油哦。我有事要走了,撒喲那拉。”
他本想告訴她說,撒喲那拉這個詞語太過鄭重,有種悲傷的意味,所以一般場合用並不是很恰當,但她已經跑得遠了,所以他只是揚了揚手。
和他說了這幾句話的女孩歡欣鼓舞,心想主動開口和他打招呼,也沒有那麼難嘛,而且,他也沒有外表看上去的那麼難以接近。她想,明天去買飯糰的時候,一定跟他要電話號碼。
第二天,她為了要電話號碼而去買飯糰時,他卻不在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店長告訴女孩說:“是昨天晚上突然提出辭職的,說突然發現呆在這裡的時間太久了。”
流浪了一年的澤居晉覺察到自己在外面呆的時間已經太久,於是在辭了臺灣的店員工作,結束流浪生活,回了日本,繼續自己中斷一年的學業,同時把自己的東西從家中都搬了出來,開始獨立生活。
他大學的四年間,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和樂隊四處去演出。那時候像是有雙重人格似的,在學校裡給人沉默又冷靜的印象,一到晚上,則狂野放縱,演出結束後對於在後臺或是酒店門口等候自己挑選的女孩子基本來者不拒。女朋友三兩天一換,叫得出名字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更多。不論身邊換了誰,酒喝到天亮的這種生活方式卻一成不變。總之過的無比頹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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