筍絲,一個糟鴨舌,湯是竹蓀乾貝湯。
澤居晉把湯和菜都吃了,唯獨糟鴨舌不碰一下,她表示不太開心:“我做的糟鴨舌很受歡迎的好吧,而且這個價格很貴的,吃一個試試看好了。”
澤居晉說:“真的吃不來,你端走好了,謝謝。”
“對於新鮮事物,我們要勇於挑戰,敢於嘗試,吃了一個之後,保管你會愛上它,來,來嘛!”捏起一個鴨舌頭,硬要他嘗試。
澤居晉坐在床上,躲無可躲,身體只好往後仰,她捏著鴨舌緊緊追過去,身體傾向前去,近到幾乎要貼到他身上去了。要是在一般電視劇裡,一男一女靠得這麼近,大眼瞪著小眼的時候,煽情的輕音樂就要響起來了,男女主麼,就要開始深情對視了,含情脈脈地凝視兩眼之後,肉麻的情話開始說起來,或是直接省略廢話,浪漫的旋轉kiss直接打起來。
然而,在現實當中,她病號餐吃到一半,而恰好今天都是濃油赤醬的紅燒菜,油燜筍,走油肉,土豆燒刀豆,所以嘴唇油乎乎的,手裡還緊緊捏著一隻跟三國裡呂布用的方天畫戟似的鴨舌頭。
澤居晉半躺在床,五月幾乎歪倒在他身上,等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的時候,忽然意識到和自己他靠得太近,臉刷地紅了,嚇得心臟砰砰直跳,都忘了站起來,呆呆說:“對不起!不願吃就算了,我自己吃。”把捏了很久、帶著體溫的鴨舌頭丟自己嘴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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