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樣說啊?”
呂課長嘿嘿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假如家裡孩子談朋友,我們作為家長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問清對方祖籍哪裡,懂伐?在我們上海,蘇北那個地方說出去只有受人歧視,知道為什麼?他們蘇北人以前都是逃難來上海的,住棚戶區擠石庫門,做的也都是苦力活;蘇北女人,辣塊媽媽,最愛吵架,而且只能贏不能輸,吵不過人家的時候,就往地上一躺,撒潑打滾,滿口飆髒話,句句都帶人體器官,不帶不開心,看了能把你嚇死。”
說到這裡,自己先樂了一陣子:“就你這溫吞性格,嫁過去只有受氣的份,算了算了,分了也好。”
五月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你們上海人還帶這麼歧視自己人的?!”
呂課長說:“喔喲,我們上海也分上只角和下只角的好伐?”
“這麼說,課長你肯定是上只角出身嘍?”
呂課長面上浮現高貴又矜持的微笑:“我們祖籍寧波,老早是來上海開店鋪做生意的。他們呢,是來拉黃魚車的,要麼就是各種修理工作,箍桶補碗修雨傘,你說呢?”
“天,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悄悄跟你說,那個地方的人,和我們大概不是一個人種,身上抽出來的血和我們的也不一樣。”
“瓦特?!”
所謂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是也。要數地域黑,當今世上,呂課長理應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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