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母是東夷來的舞姬,她的父親是揮霍無度不事生產的爛賭鬼。
她自己,又是那樣的人……
雀奴換了平靜地口氣道:“三姐姐,遇見你之前,我連人都不是。我不過就是條狗,是頭畜生,是能夠叫人任意買賣丟棄的,我從來都沒有正正經經地以一個人的身份活過。”
“我不配喜歡誰,也不配叫誰喜歡。”
若生面沉如水地聽著,驀地從熱炕上坐了起來,目光如炬地盯著她道:“你說什麼?”
雀奴一愣。
若生繼續道:“你方才說的都是什麼屁話!”
世家小姐哪能說這樣的字眼,雀奴吃驚地低呼了一聲“啊”。
可若生好像丁點也沒有察覺,又像是已經惱到根本不在意了。她將手裡的書卷了起來,“咚咚咚”地在熱炕上敲擊著,像連家的西席顏先生一樣板著臉訓起話來:“你貌美如花,品行端正,素日除了看書都挑不出第二個嗜好來,就是放眼京城也沒有幾個姑娘能像你這般好的,你怎麼就不配叫人喜歡了?”
“你樂意喜歡誰就喜歡誰!你喜歡陸離都成!”
雀奴手忙腳亂地來捂她的嘴。
但動作再敏捷,也還是晚了一步。
若生激動之下,音量拔高,早已驚動了屋子角落裡昏昏欲睡的鸚哥。
因著入了冬,外邊天寒地凍的,若生便讓人將銅錢領到了裡頭待著。正好屋子裡燒了地龍,說是暖如仲春也不為過,銅錢自打進了門,就一直在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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