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長安城裡風景最美的時候,柳綠但並不繁雜,花紅但並不嬌盛,處處都是剛剛好,這是最符合幾乎所有人心境中關於氣候舒服兩個字的時期,但並不包括楚劍憐。
他是個異類,他覺得任何時候的氣候都很舒服。
他甚至覺得活著就很舒服,走路很舒服,呼吸很舒服。
幸好他還沒有到覺得死了應該很舒服的那一步。
四肢經脈俱斷的僕月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原本是趴著的,可能是楚劍憐覺得他趴著應該不舒服,所以還給他翻了身,由此可見楚先生應該有那麼一點點強迫症。
然而對於傷成這個波一樣的僕月來說,趴著和躺著唯一的區別就是如果此時此刻有一隻飛鳥經過還正好拉了一泡屎,掉在後腦勺上可能比掉在臉上容易接受一些。
所以趴著好?
他寧願趴著,不想看楚劍憐那張臉。
楚劍憐還是個不識趣的人,他就盤膝在僕月身邊坐著,也沒有繼續動手意思,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僕月躺在那他坐在那,一個怒目而視一個視而不見。
“我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是楚皇族唯一的傳人了,為什麼你不去殺了寧帝李承唐?你不覺得那才是你應該做的事?”
“去過。”
“殺不了?”
“不想殺。”
楚劍憐回答完了之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想殺也殺不了。”
僕月冷哼一聲,雖然已經這個樣子了依然對楚劍憐充滿了嘲笑和輕蔑,他覺得自己若有楚劍憐這樣的武技,應該會去殺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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