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藍看了杜恩一樣:“你說是縣令尹至安排了這一切,還說是有人來找他以朝廷要給安國公設局為由,這些證詞,你可敢保證沒有一絲謊言嗎?”
“我敢保證。”
杜恩大聲說道:“縣令尹至的那個親戚來了之後沒多久,縣丞勞崖就派人去了重安郡的天機票號分號,勞崖還親口對我說過,我們可能要有升遷了。”
衛藍又問:“那個人你見過嗎?”
杜恩回答道:“後來見過一次。”
“若作圖畫像,你可能說清楚?”
杜恩篤定的點了點頭:“能。”
衛藍鬆了口氣,然後看向赫連冬暖:“這個人的證詞還有幾分可信,那個人……”
他看向縣丞勞崖,然後吩咐了一聲:“別打了。”
赫連冬暖貌似也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勞崖那張臉,被令板打的無比悽慘,臉兩邊都被打的皮開肉綻,嘴唇都被打出來豁口,鼻子歪了,滿臉都是血。
“打成這樣,也沒法繼續問什麼了,不過料來這個人參與其中,他還沒有死心,還想撐著,所以也不會說出些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衛藍說完這句話後壓低聲音對赫連冬暖道:“我下令掌嘴,你怎麼也不看著點,打成這樣不好帶回長安,看著跟被打碎了的西瓜似的。”
赫連冬暖無辜的說道:“我也只顧著聽噸噸噸交待事情經過,忘了他還在捱打呢,這啪啪啪的聲音還挺有節奏的,我以為是配樂。”
衛藍笑道:“少來這套,你就是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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