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盤將客棧二樓這個房間裡的地板砸穿,轟然落下,誰會想到在磨盤落下去之後的那一瞬間有人衝上來?
陳冉從來都不是一個很能打的人,但陳冉從來都不是一個不可怕的人,只是用到他出手的時候確實不多,但他對時機的把握在很多人之上。
他在自己人面前的樣子和在敵人面前的樣子,不但像是兩個人,還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的愛恨,從來都是那麼分明。
在陳冉的世界裡也沒有那麼複雜,他記住的也不多,大部分時候沒心沒肺,不會記住莊子說過什麼,孟子說過什麼,甚至他老子說過什麼也沒記住多少,但冷子說過什麼,他都記得。
冷子說餘滿樓這個人以後就是自己人了,那麼陳冉就把他當自己人了,不是陳冉已經很瞭解餘滿樓,而是冷子說過的,他就認可,他活的比絕大部分人都簡單。
他只是這麼簡單的。
所以在這一刻,陳冉一躍而起,黑線刀在半空之中潑灑出去一道匹練。
在大街上遇到餘滿樓的時候,餘滿樓看到了馬車裡的姚美倫,哪有那麼多恰好的事,馬車車窗的簾子怎麼會那麼巧動了一下?
所以餘滿樓在回頭看馬車的時候,他是背對著馬車,手在身前打了一個手勢。
沈冷教他的,大寧戰兵的戰術手勢。
跟上我。
然後他大聲問了一句你們跟不跟我一起去,陳冉和白牙同時回答說不去。
這是默契。
哪怕,並不是很熟悉的人也會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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