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落長街,長街無人來。
韓喚枝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略微失神。
雖然那個穿青色長衫的傢伙沒有出手,可韓喚枝感覺的出來他比之前那假桑國人更強,強在氣勢,強在自信,不陰沉不鬼魅,為什麼這樣一個人偏偏是賊?
韓喚枝手裡的傘柄垂下來,水珠順著傘柄一滴一滴落下。
他其實沒把握。
那時候在長安外的獵場第一次見到楚劍憐,還沒有交手只一眼,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劍憐的對手,那把劍和自己的劍不在一個層面。
今日這對手自然不如楚劍憐,楚劍憐是一種你看到他便覺得不需要去打的人,普天之下只此一家,而剛才那個人帶給韓喚枝的震撼卻更大,是因為他覺得那個人可以殺了自己,當然他也可以殺了那個人,就是這種生死不明勝負不定,比早早就清楚自己不如楚劍憐更令人擔憂。
雨水似乎完全沒必要理會這些俗人,自顧自下著,反正雨比劍更讓人防不勝防。
你持一柄劍,可防一柄劍,防得住雨?
用劍來防雨的自然是傻子,用傘柄擋雨的也是,於是韓喚枝走到剛才那戶人家門口敲了敲門,年輕漢子拎著一條木棍把門開啟,握著木棍的手微微發抖,看清楚韓喚枝身上的將軍服,立刻把棍子扔了:“將軍你這是?”
韓喚枝看了看手裡的傘柄:“能借個地方避避雨嗎?巷子很深,你家酒卻很香。”
年輕漢子笑起來:“家裡有酒,我去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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