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瑟。我白他一眼,可是心裡卻並不著惱。
以前裴潛很少生病,相比之下,我則是常常因季節變換著涼發燒,有時還會重到臥床。每到這時,裴潛就會來看我,也會餵我喝藥喝粥。
遇到我嫌這嫌那不肯張嘴的時候,他會眼睛一瞪,說你這不識好歹的小女子,知不知道長安裡多少病得七暈八素的美人求我去看一眼我也不去,如今我親手給你餵食,你敢不吃?
這話自然是引得我一下從病榻上跳起來捏他。時隔許多年,那些情景如今對調了過來,我還能想起自己面上雖怒,心裡卻是快樂的。
“那你就再吃一碗,”我說,“舒服個夠。”
裴潛苦笑:“可我吃不進了。”
我眉頭一揚:“不吃算了,正好,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病得七暈八素的美男子等著我這二婚之婦去喂。”
裴潛愣了一下,隨即笑得意味深長:“是麼,那我同你一起去。我是鰥夫,與你正好一對。”
我的表情在臉上僵住。
裴潛注視著我,臉上的戲謔之色收起,只餘認真。
“阿嫤……”他伸手過來,我卻挪開。
裴潛的手僵在半空。
我低頭不看他的臉,輕聲道:“夜深了,我去歇息,你也睡吧。”說罷,我放下碗,轉身朝門外走去。
出到庭院,天上的月亮已經落到了西邊。守在裴潛屋子外面的軍士看到我,或多或少的露出些好奇的表情。我不理他們,跟旁人借了燈籠,按著來時的原路,徑自回到自己住的宅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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