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識的,不過到底男女有別,據我所知,他們過去並沒有太多交往。
若嬋和公羊劌再遇見是在兩年前。彼時,魏傕剛剛挾天子定都,若嬋的伎館也剛剛開張。在一次宴樂上,若嬋帶著伎樂去助興,作為賓客的公羊劌一下就認出了她。這以後,公羊劌頻頻光顧伎館,不聽曲也不要別的女子陪,只要見若嬋。
見慣了人情涼薄,若嬋起初拿他當恩客對待,可半年之後,公羊劌突然說要娶她。
這把若嬋嚇了一跳,而公羊劌的家裡更是不許。
公羊劌生性桀驁,竟不惜與家中鬧僵搬了出來。事情磕磕絆絆,若嬋要維生,伎館不能丟;而公羊劌的家裡堅決不許若嬋進門,放言公羊劌要是敢娶若嬋,公羊氏就將他從族譜裡除名。
我想起先前公羊劌辭官的事,道,“我聽聞丞相有意將公羊公子收入軍中效力,可公羊公子辭而不受。
“尚書令文箴賞識他,於是向丞相舉薦。公羊御史欲更進一步,要仲平與文箴之女結親。仲平大怒,轉身便辭了官。”
我吃驚地看她,一時間不能言語。公羊御史的脾性我知道,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公羊劌做到這般地步,他和若嬋的事恐怕更是無望了。
“他待你真好。”好一會,我說。
“嗯。”若嬋輕輕嘆口氣。
“他方才真的生氣了。”我說。
若嬋苦笑,雙眸中一片幽遠的沉靜。她沒說話,片刻,轉過頭去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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