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二十一歲。
也就是說,她已經有整整五年沒有跳過舞了。
章雅雅也是偶然間才知道原來薛喬學了十三年的舞蹈的,但是薛喬從來都沒有提過她會跳舞這件事情。
章雅雅不贊同地說,“小喬,你明明這麼優秀,為什麼平時都裝作平庸的模樣?”
薛喬低垂著頭,纖細的指尖緊緊地掐進了手心,指節微微泛白。
這是一段她不想觸及的晦暗的,深埋心底的過去。
如果那一天她沒有讓她母親來看她的演出的話,是不是她的母親就不會出車禍?如果沒有出車禍,她是不是就不會早早地就離她而去了?
章雅雅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室友有心事,她像是一隻蝸牛一般,小心翼翼地縮在自己的殼裡,不讓人看到她真實的,光彩耀眼的一面。
明明她不該如同現在這般平庸的。
她應該自信地站在高高的舞臺上,在燈光下接受鮮花和掌聲。
章雅雅食指在自己的側臉輕點,沉吟了幾秒鐘才斟字酌句地勸說道,“故步自封無濟於事。你需要做的是讓自己更加優秀,才不枉費這一生。”
薛喬何曾不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那一天磅礴的大雨,雨中大片的血跡,是纏繞了她整整五年的夢魘。
忘不掉。
掙不脫。
只能苦苦掙扎於一個又一個噩夢。
這一杯雞湯,她真的可能喝不下了。
章雅雅突然意有所指地說,“下週六是我們學校的迎新晚會,到時候清大的可能會來我們學校竄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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