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冰冰涼涼的,似乎沒什麼暖意,但沒等我開口莊主卻道:“點穴不可,我替你用針灸分次。”
我立刻點頭如蒜。針灸的效果顯然遠遜色於點穴。每次大約過了一兩個時辰我便會醒來,雖然難過的在床上蜷成一團,而每到這個時候,莊主便會及時補下一針。
整個難得一次的海上航行就在我昏昏沉沉半夢半醒中過去了,只是期間每次睜開眼都能看見莊主坐在我的身邊,大約只有在症狀減輕些,白雪餵我吃些流食時莊主才會消失不見。
白雪說那是莊主去休息了。
愧疚感立刻油然而生……當我再次難受著醒過來,看見莊主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補上一針時,立刻這種愧疚就化成了無上的感動——莊主我保證以後只要你看上了,無論是孫姑娘還是蘇姑娘還是花姑娘(……),阿北一定幫你娶回家!
最後一次睜開眼時看見的已經不是船上的屋子,而是從未見過的屋子。
我睜開眼,暈船的虛弱還沒過去,但好歹腦子還能用。
這屋子裝飾典雅,獨有韻味。我掃過房內的漆金桌又瞄了眼放置桌邊的兩把梨木椅,心中剛剛估算出一個大致的價格,一名綠襖白裙的侍女便端著盆水推門而進,一見我便笑意盈盈道:“姑娘醒啦。”
這侍女邁步的聲響幾不可聞,步伐也頗為奇怪。我緩緩將視線上移,最終停在了少女腰間繫著湖綠腰帶上——那玩意,為什麼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像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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