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昇平,繁華到了頂點,熱鬧到了極處。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意興闌珊。
最後他把車停下,隨便挑了個記事簿上的號碼打出去。
對方大約沒想到他會主動打電話,所以連聲音裡都透著幾分驚喜,亦嬌亦嗔:“是你呀?”
“你在哪裡?”
“我還在片場。”大約是怕他結束通話,急急又說:“不過已經收工了,要不我過來找你?”
“那我在酒店等你。”
“好。”隔著電話線亦可以想見她喜孜孜的樣子,連聲音都似甜美了幾分:“我馬上就過來。”
身體極度疲倦之後,腦中有短暫的空白,但湧起的卻是更空虛的感覺,只覺得乏力。任憑花灑的水流打在身上,彷彿是麻木,更多的是倦怠,就像是整個人都缺了一塊,怎麼也填不起來。
大約洗得太久,許優隔著門,俏皮的聲音:“要不要我進來幫你擦背?”
他沒有回答,把花灑關掉,拿浴巾拭乾身體上的水珠,然後換好衣服出去。
許優知道他的習慣,所以雖然失望,但看到他溼漉漉頭髮,溫柔的問:“幫你把頭髮吹乾了你再走?”
“不用了,謝謝。”聲音疏遠而客氣,彷彿有一點心不在焉。房間暈黃的燈光下只見他薄薄的唇,微抿的弧線透出冷漠的氣息,相法上說薄唇的男人薄倖,許優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素來鐵石心腸。相處已經差不多兩年,她卻幾乎無法理解他的任何一面,何況今天晚上他似乎情緒有些微的反常,雖然不易覺察,但她很敏銳的感知了。所以沒有再多話,拿過外套幫他穿好,然後目送他出門,說:“開車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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