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寒涼永夜的眼眸都亮起了鋒芒,“我想保護你,你卻不允許;我想和你一起去抗爭這所謂的命運,你也不允許;甚至我願意承擔自己的抉擇帶來的一切磨折,你也仍然不允許。”
“你給我聽著,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心慕於你,所以我不願讓你死,也不願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這所謂的天命。”
“放任自己心慕之人去獨自面對一切,自己卻什麼都不做,我唐家堡沒有這樣的歪種!”
木舒猛地一咬唇,卻無法收手掩住自己的臉,心口窒悶的疼最終化作眼角酸澀的淚,宛如決堤的洪水般潸然而下。
如果,她是這個世界裡土生土長的“葉木舒”,而沒有曾經那份作為“木舒”的過往,她是不是就能像唐無樂所說的那樣,勇敢地面對未來,絕不屈從於命運,肆意的享受自己的人生?如果,她這具及笄之年的驅殼不曾困住一個年近三十歲的靈魂,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多小心翼翼的顧慮,這樣多步步為營的躊躇?如果自律自省的枷鎖沒有捆縛她的靈魂,她是否也能笑著說至少我瀟灑地活過?
太多的疲累與惶惑,她那些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寧可一個人帶進棺材裡的前生,沉甸甸的壓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令人窒息。
木舒只覺得視野間一片模糊,纖細的柳眉鬱結地皺起,努力抽回手想擦乾眼淚,卻被死死攥住不得解脫。
於是心中的酸楚傾斜而出,她嗓音微微嘶啞,幾乎竭嘶底裡地道:“我能揹負的,為什麼要撇給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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