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著雙眸,直至覺出有人坐在榻邊才倏爾睜了眼。霍祁褪了翹頭履側躺過來,睇了睇她笑問:“信期精神不濟?”
“……”席蘭薇一愣,狐疑的目光分明在問他怎麼知道她到了信期。
“嗯……”霍祁認真思量一番,板著臉很是嚴肅地道,“按你的法子,是朕看你平時都用聞著清涼的香、今日用了暖香,故而知道你是信期到了受不得涼。”
席蘭薇挑眉,神色淡淡地也不反駁,但眉梢上明顯帶著一縷不信。
於是霍祁神色一鬆:“好吧……朕查了起居注。”
蘭薇聽罷滿意地倚進他懷裡——這聽著可信多了。
“夏選侍病了幾日了,陛下也沒去看看?”她在他手掌上寫著,眉眼中笑意促狹,端得是有心挑釁。
“嗯,天寒地凍許是風寒,太醫也不會許朕去。”
他答得慢條斯理,席蘭薇瞥他一眼,又寫道:“誰說是風寒了?幾日了,都只道是‘不適’而已,許是水土不服呢?”
“……那就讓她慢慢適應,朕去管什麼用?”他仍是悠哉哉的口氣,言罷回瞥她一眼,笑意深深,“許她進了宮,你嫉妒?”
席蘭薇驀地一顫。
繼而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並非嫉妒。莫說一個夏月值不值得,為了聖寵就首先不值得。她一再在皇帝面前提起夏月,只是這前一世不曾出現過的人讓她有點莫名的心慌、難免防心更高。
防心高了,就總想從旁人口中探探關於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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