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糧草。”
林唯衍回憶今日張曦雲的異狀, 皺眉道:“難道是他燒的?”
“不會。國師不可能去燒糧草。”宋問將信紙摺好,放到旁邊的煤燈上點著:“他今日大怒, 或許就是因為此事。”
黃河水患不決, 於他來講, 就是最大的隱患。
如今大梁的人、財,都在源源不斷往黃河下游運送。事關民心向背, 絕不容許有所差池。若有人想橫手此事, 他必然不會善了。
“那是誰?”林唯衍抱胸不悅道,“他懷疑是唐毅嗎?他害人只盯著他一個嗎?就像你害人只盯著他?”
雖說宋問和姓張的確實有點八字不合,但這樣講她就不樂意了。宋問說:“不是我盯著他, 那是他比較討厭,總往我面前送。”
林唯衍:“可唐毅又不討厭, 為什麼不衝你來?”
宋問:“……”
這孩子, 真不是親生的。
“三殿下在他眼裡,應該是任人拿捏的。原先或許沒放在心上,但三番五次行動都未見成效,他就開始多想了。”宋問義正言辭的澄清, “另外,他衝我來過,只是沒有得逞。”
林唯衍回憶了一遍往事,點頭:“果然還是多虧了我。”
“嘖。”宋問對此不屑咋舌,而後轉過頭,用手撥了下紙張的灰燼,沉下臉道:“此事的確,後患無窮。”
先不說燒糧食的行徑實在太過下作,把張曦雲激怒了,唐毅也很危險。
林唯衍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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