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廷搖搖頭道:“朝廷?不會的。就算是上奏給太傅,太傅上表給陛下,長安的米價還不算高,大理寺不能大刀闊斧的查處。他們這麼多人,有的是藉口推脫,包庇。溫溫吞吞的,最後還不是要不了了之?長安米價何時才能降?此事何時才能見天日?”
王義廷道:“只有長安米價切實的降下來,才是真正有用的。”
然而,溫吞與激進,誰也不能斷言哪種方法才是對的。
但凡激進突變的事情,必然伴隨著莫大的風險。它的成就與它的失敗,幾乎是不可分割的。就像王義廷因此將自己送進了大理寺一樣。
宋問開啟摺扇,感慨道:“王侍郎,你膽子真的很大。”
王義廷笑道:“宋先生的膽子不也很大?”
“我膽子是很大,所以我現在自食惡果了呀。”宋問惆悵道,“我是剛從床上爬起來,三殿下是現在還躺著呢。”
王義廷問:“宋先生,身體無恙吧?”
宋問抬手,示意此事不要再提,聳聳肩膀重新坐直道:“王侍郎,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如今我也不會瞞你的。”王義廷抱拳道,“此前還要多謝先生替我解惑。”
“我之前是懷疑過你,可又覺得不對。你哪裡來的銀子買米,把價格提上去的?”宋問道,“你買這麼多的米,怎麼會不被發現?就算你是戶部侍郎,不應該做不到。”
王義廷道:“不,我沒有買米。我只是說服幾家米鋪,將價格提上去而已。其他人就跟著上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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