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是沉默地抽著煙,站在直升機迫降的地方。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直升機迫降時在地面上留下的深痕,柔軟又溼潤的火山泥幾乎儲存了整個滑行的軌跡,看著那最深處足有近兩米深的凹陷,寧勳指了指,轉身問眾人:“你們能想象出當時的情景麼?”
眾人沉默,就算他們沒有人懂直升機,只看那迫降的痕跡,也能在腦中勾勒出當時的兇險。
寧勳緩緩吐了口煙,輕聲道:“這是會出人命的。能活下來,只是僥倖。”
沈嶽之安靜地站在一旁,很清楚寧勳在想什麼,可是他沒有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心底的傷,那些過不去的坎,就像紮在肉裡的刺,挑不出來,就會成為折磨一生的鈍痛。他自己都沒能挑出心底的那根刺,又怎麼有資格去說別人呢?
伽利姆作為嚮導,自然也跟著他們上了火山,他還帶來了一個人,隨身帶著一柄長刀,伽利姆說他是來幫他們做飯的廚師,但是大家心知肚明,這只是伽利姆的一個保鏢而已。
這些安布里姆島的土著人還沒有完全信任他們。
伽利姆和廚師在直升機迫降地附近轉了幾圈,將那些讓人觸目驚心的痕跡都看在眼裡,也不知道用自己的語言討論什麼,然後一起走向梁以初,竟然齊齊向他做了個動作。
頷首,撫胸,擊掌。
只是這樣一套簡單的動作,卻讓沈嶽之異常震驚。
“他們是在做什麼?”寧勳也注意到伽利姆那邊的動靜,他知道沈嶽之在瓦奴阿圖待過一段日子,對一些當地土著的風俗文化比較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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