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拳頭。
比起最初緊急情況下的反應之後,他此刻才覺察出後知後覺的惶恐。他清楚的記得剛才看著那椰子鬆動快要落下時候的緊張,他非常緊張,比他十七歲出席董事會議力纜狂瀾時還緊張,不是因為椰樹下站了個人,而是因為那裡站了夏千。
溫言不想承認,在那一刻他害怕了。
甚至在他把夏千拉開之後,他不得不馬上放開夏千的手,他害怕夏千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
那一刻自己內心到底是什麼感覺呢?溫言問自己,他想了很久,答案他也不知曉,但大約是“還好拉開了”這樣吧。因為那一刻根本無法想太多。
而這一切就是令他惶恐的所在。
他已經對夏千投去太多目光了,而這正是他想竭力避免的事。因為夏千和Cherry太像了。
Cherry,儘管過去了那麼多年,溫言在想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仍舊有些咬牙切齒的恨意。她幾乎摧毀了他原來所相信的一切,還有他所有年輕的夢想,還有他當時被粉飾的那麼太平的人生。
溫言知道那樣對夏千是不公平的,她並不應當為Cherry所犯下的過錯承擔結果。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對比。
她們一樣生於困頓,一樣與自己相逢於微時,一樣的有才華,一樣的不屈不撓,像是攀巖的爬山虎。溫言過去是個惜才的人,他記得自己欣賞Cherry的能力以及堅強,他努力幫助她,但最後他得到的不過是一個巨大的玩笑和嘲笑。她正是用他欣賞的那種不屈不撓毀掉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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