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似曾相識的一幕啊。
李牧一下子,想起了傳說之中的劉皇叔白帝城託孤。
可惜皇帝不是劉皇叔。
而李牧也不是諸葛孔明。
李牧淡淡地道:“陛下放心,臣可以立下道誓,終生不染指皇極崖的皇權。”
“咳咳咳……”皇帝咳嗽了起來,連忙道:“朕……朕並非是用話架你,朕……亂世中,沒有實力,早晚……早晚是死……滅頂之災……木兄弟你若是為帝,或可……保住我一絲血脈,我……”
李牧道:“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但臣的話,依舊一樣,永遠都不會染指皇拳,辰皇子會是一個明君。”
皇帝嘆了一口氣,道:“朕明白了……都……都退下……木兄弟,朕還有話,對你說。”
皇級殿之內,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了李牧和皇帝兩個人。
皇帝氣喘吁吁,極為疲倦的樣子。
李牧彈指,一縷大日真元注入其體內。
皇帝瞬間覺得輕鬆了一些。
但他也明白,這無法徹底祛除體內的劇毒,只是迴光返照而已。
“朕昨日的信中,並未提及鄭沅與皇后都等人的事。”皇帝看著李牧道。
李牧道:“鄭沅和皇后,沆瀣一氣,辱及陛下名聲,欲殺陛下血脈親子,罪該萬死,不除掉他們,辰皇子日後得位,也難以完全施展抱負,所以,臣自作主張。”
“高家曾經在朕即位時,出過大力。”皇帝又道。
李牧道:“高家就是下一個鄭家,高盛威對於陛下不敬,已經展露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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