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恬眼睜睜看著皮埃爾被拷走。
她從來不相信自己是個有什麼急智的人,可卻因為這一次頭腦完全的空白而更加確信起來。
她看著這個軍裝外罩著白大褂的男人招招手讓兩個德國士兵過來扶起皮埃爾,看著他優哉遊哉的收起槍,看著皮埃爾無奈的朝她笑笑,她覺得自己有努力想,該怎麼辦,可是她想不出來。
如果豁出去,她可以做出很多事情,可是她好幾次覺得自己豁出去了,其實一切都在理智範圍內,少數幾次失去掌控,都會讓她回想起來一身冷汗。
她想起當初在波蘭街頭,海因茨拿槍指著亨利的額頭,他殺他不需要理由,殺她更不需要,所以她那次豁出去,純然是已經無意識的賭上了性命。
事後她每次回想都是一次自我征討,秦恬,你憑什麼這麼衝動?你算什麼?你也會死,你也會受傷,你沒有任何本錢,你更不是這個時代的主角。
“……小姐,你還好嗎?”一束強光忽然直刺她的眼睛,秦恬啊的驚呼一聲遮住眼,然後不滿的看著這個利落的收起手電筒的年輕德國軍醫,他依舊沒什麼表情的變化,只是低聲道,“您似乎有點過於緊張,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的話,希望您平靜下來。”
說罷他直起腰,看看圈子裡的難民們,眼神高傲而犀利,掃視了一圈以後他用法語朗聲問:“各位,有誰最近有身體不適的,請告訴我,我會義務給你們進行一些必要的檢查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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