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盟是獨一無二的。張佳樂在當隊長的時候管理戰隊很稱職，可他畢竟只有一個人，不可能關心到粉絲紀律之類。而百花戰隊的公關部門在約束粉絲行為上做得可能就要糟糕不少了。百花擁有最忠誠的支持者，這意味著，當戰隊中有人以別隊成員立場出現時，這種狂熱式的忠誠會成為最無情的刀劍,把人罵到體無完膚。

“……果然，你也是這麼想的啊。”張佳樂對她的說法不意外，甚至還笑笑，“老林也是這麼說的。”

“林敬言？”方士倩愣愣，有點驚訝，卻沒太意外。他們都是第二賽季出賽的，有聯絡不奇怪。

“對，他也說我這樣一個處理不好會引來外界輿論攻擊啊什麼的。”張佳樂挺灑脫的承認，笑得很坦然，“不過我想，再糟糕，也不會比丟掉冠軍更糟了吧。”

這......

如果這時候方士倩還聽不出來那就是蠢了。張佳樂確實是要復出的，並且，他復出的物件不是百花。

“看來你自己都已經想得差不多了，那何必再來問我呢？”她笑。這時候再說什麼“你會遇到很多非議”“當心粉絲噴死你”“要不再慎重考慮考慮”之類就沒意思了，做選手的沒有哪個不期待冠軍，或許選擇的路徑、方式不同，他們期待冠軍的心都是一致的，而張佳樂對於冠軍，執念只會更深。

更何況，以方士倩的立場，勸他，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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