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回到屋裡蜷在椅子上緩了一會。陸續有其他租客回來,有人上廁所,發現馬桶堵了,立刻來拍寧檬的房門。
寧檬閉了閉眼,嘆口氣,強行整理好情緒,下地開門。
敲門的租戶像忍受到極限失去了耐性,見門一開就氣急敗壞地告狀:“小寧啊,那兩個人又把馬桶搞堵了,你能不能說他們一下啦?這樣子叫大家怎麼好好住下去?講實話這房子的租金一點都不便宜,我們交這麼多錢卻要因為那兩個人天天堵心,這錢我們可交得不值得喔!反正今天你得給個說法,要不就退錢給我們,要不就攆他們兩個走!”
寧檬被這番牢騷和威脅頂得頭暈腦脹的。
她這整個一天都頭昏腦漲的。
她今天接受不了更多的消極內容了,她的神經已經到達崩裂的極限。她簡潔明瞭地說了兩句話,把租戶打發走了。
第一句:您先去用樓上的廁所,我馬上叫人來通樓下的馬桶。
第二句:那兩個人我會叫他們搬走。
租戶對這樣的解決方案滿意了,放過了寧檬。
寧檬打電話聯絡通下水的師傅。等師傅來的過程中她心裡隱隱有點悲哀的感覺。
有時候人連躲起來安靜舔舐傷口的權利都沒有。太多的紅塵瑣事來干擾,各種不得不立刻解決的麻煩叫人沒什麼世間去傷春悲秋。
師傅馬上就到了,沒用上五分鐘就把下水通好。
師傅走後,寧檬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那種無名的顫抖和找不到原因的心慌,像那些西瓜沫一樣,被抽水馬桶一起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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