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幫助。景曇必定是掌握了什麼要緊的證據,叫剛登基的隆昌帝頗為忌憚,最後不得不將自己心愛的寵妃送給景曇,以示安撫。
不得不說,景曇這個人也夠蠢的。不管多懦弱的皇帝始終是皇帝,從皇帝手中奪走東西已經足夠叫帝王忌憚,何況還是用威脅的手段搶走皇帝寵愛的女人。威脅男人,給男人戴綠帽子,一戴還是十幾年,還大張旗鼓地在京城裡晃盪。昔日最好的盟友,早已成為隆昌帝心中的刺,不死不快。
難怪當年隆昌帝明知陸離殺了汝陽王,卻反而重用陸離,原來陸離無意中為他消去了心頭大患。
不過,這些是不必對景淵說的,就讓景淵以為她什麼都知道好了。
“你辛辛苦苦求來的面聖機會,便是問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麼?”謝凝問道,“朕還以為你會問些特別的——例如,胎記。”
景淵的眼瞳猛地一縮,激動地問道:“你果然在胎記上做了手腳對不對?我就是先帝的骨肉,對不對?!”
“一個血脈而已,真的有這麼重要麼?”謝凝憐憫地看著拼盡最後一點力氣也要掙扎的美男子,雙手攏在袖中,點頭道:“不錯,你的胎記沒問題,也確實是先帝的骨肉,朕所利用的,不過就是一個你不知道的秘密而已。”
她含笑輕聲道:“你當年騙走琴半夏的心時,可曾知道,皇家的胎記男女不同,男子的胎記為頭生雙角的角龍,女眷的胎記為無角的螭龍。而且所有的胎記,父傳母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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