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我能應付。”陸裳嘆了口氣,“但願能找到五郎吧,若是找不著,我真怕他們兄弟相殘。”
“這不是已經殘了一次了麼?”杜寒石道,“陸震墳上的草都快有半人高了。”
“五郎同老三怎能一樣?”陸裳皺眉道,“老三心術不正,好好地爭奪爵位,他竟然將主意打到後宅去了,用七郎媳婦與孩子的性命阻攔七郎,如此惡毒的心思,死了活該!”
杜寒石不禁搖頭笑了,他這個娘子,到底是生在王侯之家,對親情單薄到了極致,也對自己喜歡的兄弟疼到了極致,成親十多年了,他還是想不通這點。於是乾脆也不想了,一伸手便將她發上的簪子摘了,撩起一絲秀髮嗅了嗅,悄聲道:“娘子,你好香……”
陸裳瞬間就紅了臉。
次日,杜寒石同陸裳一同拜訪了沐恩伯府寧家。寧家也是開國功臣,只是並非世襲罔替,已經從沐恩郡王削成了沐恩伯。現任沐恩伯寧元業已年過六十,伯夫人膝下唯有一女,嫁與先代永定侯為妻,生下了陸裳與陸坤兩個孩子。沐恩伯從前甚是疼愛陸裳,當年為了陸裳遠嫁江南之事,伯夫人還同當年的皇后也是如今的太后哭了好幾天。
但這下子陸裳和杜寒石到了沐恩伯府門前,獸頭大門卻關得緊緊的,將陸裳晾在門外。
“小姐,您看……”披香憂愁地問道。
“唉……”陸裳嘆了口氣,“外公外婆還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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