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你別擔心了。”她伸手摸了摸顧清衍的臉：“晚上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開車回去呢，我過完年之後會早點回去寧城的。”

顧清衍眼眸一亮，詫異的看她：“早到什麼時候？”

楚歌想了下，說了個時間：“初六？”

“好，說話算數。”

楚歌笑：“當然啦。”

給顧清衍收拾了一下房間之後，楚歌便出去了。

回到奶奶房間的時候，楚奶奶還沒睡著。

“奶奶。”

楚奶奶應了聲：“誒，好了？”

“嗯，我們睡覺吧，好久沒跟奶奶睡了呢。”

楚歌爬上床，抱著楚奶奶撒嬌道：“奶奶，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我爸媽的事情啊。”

楚奶奶微愣，還沒回過神來，楚歌便繼續道：“昨晚不是看到我爸媽的照片了嗎，我想知道我爸媽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楚奶奶笑了笑，拍了拍楚歌的後背，感慨道：“你的爸爸媽媽都是好人，你媽媽長的很好看……”

楚歌慢慢的聽著聽著，其實很多都是楚奶奶瞎掰出來的。

說著說著，楚奶奶便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楚歌睜開雙眸盯著自己的奶奶看了眼，輕嘆一聲，無論自己是誰的女兒，都是楚奶奶的孫女，這點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夜漸漸深了，被風吹彎了腰的樹枝，窸窸窣窣的響著。

偶爾在夜裡傳來一兩陣冷冽的風，聽在耳畔。

楚歌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看了許久，才靜靜的睡了過去。

*

次日清晨，顧清衍回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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