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便吃了一點。

吃過飯之後，楚歌看向顧清衍：“顧清衍。”

“嗯。”

“你們公司的合約我今天看了，也簽了。”

“我知道。”這個事情，在第一時間賀洲便跟自己說了。

楚歌擰眉看向他：“你說好的把我當平常人對待的呢？”

顧清衍一頓，垂下眼眸看著楚歌，沉吟了許久之後，他才淺聲道：“楚楚，我永遠都無法把你當作其餘的平常人對待。”

他的楚歌，又怎麼可以跟別人一樣的，至少在顧清衍的眼裡，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楚歌一噎，“可你這樣徇私枉法有點太過了，估計全公司到時候都會知道……”後面的話楚歌沒說出來，她想顧清衍也知道自己指的是什麼。

顧清衍伸手揉了揉她頭髮，淺聲道：“楚楚。”

“嗯？”

“遲早會知道的。”

他對楚歌的感情，就從未想過遮掩。

“當然，如果你不想讓大家知道，大家便不會知道。”

楚歌語滯，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但瞬間，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這事就這樣翻篇了，後來的幾日，楚歌基本上都是混在林瀟瀟那邊，一遍又一遍的練習，顧清衍這幾日正好出差了，所以楚歌都是一個人出門坐公交車去了林瀟瀟那裡。

網上關於楚歌身份的猜測有不少，不過終究是沒有拍到她的正面，就一個背面，所以在網上也沒掀起什麼浪花。

轉眼間，時間便到了高考成績公佈的日子。

在前一晚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可能是因為上一世從未參加過高考，所以這會知道快要出成績的時候，變得格外的忐忑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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