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確認，自己真的對某一件事情，某一個人存在著執念。

不然，又怎麼會對一個人，一見鍾情。

拋開楚歌的那雙腿不說，那張臉，那雙眼，就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清晰的夢裡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

在那一刻，顧清衍瞬間覺得，所有的東西，好像都能解釋通了。

只不過對於楚歌對自己一副淡漠，不認識的模樣，他又覺得挫敗。

從而，會選擇那樣的方式靠近。

扯了扯嘴角，顧清衍看向楚歌，“是不是覺得我該去看病了？”

聞言，楚歌輕輕的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她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不知道該如何說。

她自己也在夢裡夢到了顧清衍，而夢到的場景，太過旖旎。

而夢到顧清衍那一晚開始的時間，是楚歌跟顧清衍透過電話的那晚開始的。

顧清衍嗤笑了下，“不用騙我，我其實也覺得自己有神經病，這也是為什麼，我演過一部戲之後，便消失在大眾面前的原因。”經紀人覺得他有病，朋友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而家人更是，自從聽他說了這個事情之後，便每天都開始派人跟著顧清衍，生怕他犯病。

“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楚歌默了默，才壓著聲音道：“顧先生，你夢裡的我，是怎麼樣的？”

聞言，顧清衍笑了笑，眉眼彎彎，那是楚歌第一次看見顧清衍那麼愉悅的笑容。

勾了勾唇角，顧清衍看向楚歌：“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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