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只好去催仵作。
仵作道:“死前醉酒,身上沒有別的外傷,不像是與人爭執過……”
“行了!”陳如師打斷了仵作的話,吩咐衙役道,“去弄弄清楚這人姓甚名誰,讓他家裡人領回去吧,哎,飲酒傷身,醉酒喪命,怎麼就不懂呢。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陳如師的眉梢微微一揚,心裡總算舒坦了些。
沒有外傷,沒有爭執,那就是失足的。
他管這管那,管不到老百姓吃飯睡覺、花錢吃酒,人生處處有意外,他也攔不住意外喪命的。
如此甚好!
回頭巡按御史要問話,他也不怕。
仵作查驗之後,衙役要將人抬走。
松煙湊前幾步看了看,不由瞪大了眼睛,退回來道:“爺,奴才昨夜見過那人,就在前頭不遠的酒肆裡,醉得一塌糊塗的。”
陸毓衍微微頷首,讓松煙引路到了酒肆。
忙乎到深夜的店小二打著哈欠聽松煙說話。
“我找你問路時,正好有個醉酒的出去,可知道他名姓?他死了,衙門裡尋他家裡人呢。”松煙道。
店小二睜大了眼睛,瞌睡頓時醒了一半:“單老七死了?就昨晚上?”
松煙點頭:“我剛從河邊過來,是他。”
“嘖!”店小二撇了撇嘴,“他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求仁得仁?
謝箏與陸毓衍交換了個眼神。
第一百四十一章 忌日
許是店小二的聲音大了些,驚動了店東家,微胖的白麵商人從樓梯口探出了腦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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