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屋子裡,由衙役們看守,不許她們交頭接耳串供,又讓人去把葛金髮帶回來。
大夫請到了府衙裡,受傷的姑娘失血太多,又一路顛簸,雖是性命無憂,但到底體虛,昏昏沉沉地醒不過來。
陸毓衍和謝箏回到順天府裡時,楊府尹和閩奉鑾剛從大牢裡出來。
彼此見了禮,楊府尹道:“閩大人已經認過了,那人正是程芷珊,還看了賢侄畫的畫像,那位袁姑娘,正是教坊司兩年前不見的樂伶。”
程芷珊的身份並不叫謝箏意外,袁姑娘的出身倒是叫她愣神了。
兩年前不見的那一位,教坊司是報到了衙門裡的,只是一直不見蹤影,沒想到,她藏身半年之後,在一年半以前在那村子裡落腳,一直都在捕快們的眼皮子底下。
“當時的畫像比她本身還有一些差異,捕快們沒認出來也不奇怪,”閩奉鑾道,“畫像找人不容易,我認得她這個人,再看畫像,就容易多了。”
理正是這個理。
程芷珊有膽子出手傷人,又燒燬紅繩,怕是塊硬骨頭。
陸毓衍沒有進大牢審她,而是跟著楊府尹去見那幾位姑娘。
閩奉鑾站在門外看了兩眼,其中再無教坊司的人了,看來多是江南來的瘦馬。
謝箏的視線掃過這幾位姿容卓越的姑娘,最後落在了一個鵝黃身影上,她記得很清楚,他們剛到小樓外,在二樓開啟又關上房門的正是這位身著鵝黃褙子的姑娘。
謝箏把她單獨帶到了隔壁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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