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服。
如果這從頭到尾都是做戲,這少年可真是可怕的深不能測。
袁恕己道:“當真是這樣簡單?”
周利貞搖頭嘆道:“少卿目光如炬,斷案如神,何況少卿也知道我那不堪的過去,我敢在您面前說謊,不是自尋死路麼?”
袁恕己本以為此人會竭力否認過去,不料卻竟一再提起,顯得心下並沒什麼齷齪似的。
但他越是如此,袁恕己心中越是警惕。
阿弦曾經警告過他,雖然他不肯相信,然而心底卻也暗自警悚提防。
本以為那少年一去,天下之大,只怕再無相逢之日,所謂的那個結局當然不必去在意。
誰知道再次相見,卻是在長安之中,且還是在自己任職的大理寺!
總覺著這像是一個預兆,好像……距離阿弦的預言,更近了一步。
***
袁恕己將此情說罷,阿弦的心始終跳的異樣。
“現在他還在大理寺?”阿弦問。
袁恕己道:“他在我面前毫無異常,反而鎮定坦然的過分。我若想將他趕走雖然易如反掌,但他是周興的義子,只要不是殺了他,長安這樣大,他仍會陰魂不散。所以索性留他在大理寺,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麼來。”
阿弦不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袁恕己瞥見她的眼神,卻又轉開頭去:“你仍替我擔心?”卻不等阿弦回答,袁恕己又道:“當然了,畢竟我們是知己朋友一場,你替我擔心是應當的。”
猶如自嘲般飛快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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