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哆嗦著叫道:“好冷,好冷!好疼!”
婦人忙把他抱住,手在額頭上探了探,又嚇得彈開,原來那額頭已熱的燙手,身子高熱如此,尚且喊冷,是何等詭異。
阿弦不禁黯然:“可惜阿叔不能來。”
中南男子正坐在她的對面,中間是他的手下們升起的一堆火,火光照在他的臉上,竟有些凜然不可犯的貴氣。
忽然男子道:“是崔曄跟你一塊兒嗎?他現在何在?”
阿弦見他果然清楚,便道:“是,先前我出城,阿叔留下了。”
男子卻忽地笑道:“這可怪了,他居然放心你一個人出城?”
“事有輕重緩急,”阿弦想到臨出城前驚鴻一瞥,低語:“阿叔明白的。”
男子道:“很好,我總算沒有看錯人。”說話間便對身旁隨從使了個眼色。
其中一名隨從走到跟前,將一個羊皮酒囊遞給了阿弦道:“這次我們……我們主人前往潤州,就是因為知道了有一名染病之人重又康復,所以想跟縣令說明該如何正確處置,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免得百姓等死傷過分。”
阿弦開啟羊皮囊,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本唐的釀酒尚非十分精進,多半的酒水都是有些甜意在內,但是此刻皮囊中的酒氣熏人,阿弦只嗅了嗅,就覺得醺然欲醉,可見是上乘難得的好酒,若放在長安,被那些權貴們追捧起來,一壺酒至少也得百兩銀子。
阿弦舉起酒囊,拱手道:“多謝越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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