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在宅院之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怎麼女官在外東奔西走竟沒聽說?”
阿弦心裡雖然納悶,卻到底不懂何意, 因見韋洛面帶氣惱之色,這話聽來又有些蠻橫無理,阿弦反覺著好笑起來:“到底怎麼樣, 勞煩姑娘直說如何?若跟我有關的倒也罷了, 若跟我無關,我可並沒興趣聽。”
韋洛見她笑吟吟地, 斂眉跺腳道:“當然跟你有關, 沒事兒我難道同你玩麼?”
阿弦挑了挑眉。
韋洛道:“你老實說,你跟表哥究竟是怎麼樣?”
心一抽, 臉上的笑也微微僵了下,韋洛正仔細盯著看呢,即刻跟捉到證據一樣冷笑:“怎麼, 你心虛了?”
阿弦淡淡道:“心虛什麼?”
韋洛道:“外頭有人說,表哥跟你……跟你不清不楚的,你認不認?”
不清不楚四個字,這樣刺耳。
阿弦好笑之餘,又有些無名之怒:“我是我,天官是天官,哪裡不清,哪裡不楚?姑娘倒是說清楚才好。”
“無恥!”韋洛不由道:“我自然是在問你,你是不是……用什麼法子勾引表哥了?”
阿弦做夢也想不到,這輩子竟會有人用“勾引”這種叫她“望塵莫及”的技能來橫加指責。
阿弦匪夷所思:“你說什麼?”
韋洛道:“那天晚上,表哥是不是在懷貞坊你們家裡留了一夜?回來後他就……”
心頭一動,阿弦知道韋洛指的必然是她救程家小子病重那天晚上,可惜她都不記得那夜的詳細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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