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弦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怎麼他也有嫌疑?”
袁恕己道:“你當楊行穎如何知道李義府許長孫延買官?這訊息正是宋牢頭暗中告訴他的,按理說他不會對宋牢頭動手,但有人證說,宋牢頭失蹤前最後見的人便是這楊行穎,偏偏問他兩人談的什麼,他一再支吾不言,故而可疑的很。”
阿弦想了想:“那老羅呢?”
袁恕己道:“此人因先前陳基之事懷恨在心,後來還跟宋牢頭吵了一架,被宋牢頭打了一頓,後來此人有一次酒醉,揚言要殺了宋牢頭。且宋牢頭失蹤前的半天他說自己在家中睡覺,但並無人證。”
阿弦問道:“宋牢頭打過老羅?宋牢頭向來精明,極少跟人動手,又是為了何事?”
袁恕己道:“姓羅的只說兩人起了口角而已,我看他語焉不詳,應是有所隱瞞,於是放長線釣大魚。”
袁恕己說完了老宋頭的案情進展,又問阿弦是否聽說了崔曄府上的事,阿弦道:“不必擔心,我才去見過阿叔,原來那些流言不過是子虛烏有而已。”
袁恕己挑眉,卻滿臉不信:“我看未必,男人遇到這種事是最窩火的,他當然要否認,難不成就承認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阿弦正拿了一塊蜜餞要吃,聞言再吃不下,瞪他道:“大人!你怎麼跟周國公似的?!”
袁恕己道:“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
阿弦氣難平:“阿叔說了沒這回事那就是沒這回事,不許你亂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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