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昭然欲揭了麼?”
許敬宗道:“崔曄跟賀蘭敏之一道?梁侯只怕言過其實了。”
青年笑道:“許公尚且還在夢中呢,崔曄自在羈縻州受傷回來,性情好似有所改變,誰知道這塊磐石還會不會像是先前那樣堅不可摧呢。”
許敬宗道:“梁侯是何意思?”
青年道:“我的意思,勸許公不如趁著一切尚未翻天,以退為進,急流勇退罷了。”
許敬宗十分吃驚:“你想讓我退出,讓我辭官?不!我不會辭官!”
青年道:“難道許公還以為自己能如李義府般隻手遮天良久?先前貴府之中,長公子因何被流放嶺外,許公雖不說,難道還能瞞得過天后的耳目去?天后已經心生不悅,只是她念在您當年的功勞份上,不肯計較而已,若這種事更多兩件兒,許公覺著天后還會不會站在您這邊兒,亦或者……丟卒保車?”
許敬宗鬍鬚顫動,眼神猶疑。
青年道:“李義府就是不懂得急流勇退的意思,所以鬥來鬥去,終於把自個兒給流放在外,弄得身敗名裂……這還是陛下跟天后格外開恩,不然,滿門抄斬都是輕的!至於許公……許公誠然為皇后立下過汗馬功勞,但如今已不是許公的時代了……李義府的例子且在眼前,許公且好生想想。”
阿弦回過神來的時候,梁侯武三思已經陪著魏國夫人進了丹鳳門。
兩人都不曾下馬,悠閒自在地騎馬直入,沿著御道往含元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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