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歷說了一遍,道:“你明白了?你以為他只是個卑微小民而已,卻不知他曾經是太宗面前最得心的人,至於……”
蘇柄臨說到這裡,輕瞥了袁恕己一眼,不再說下去。
袁恕己難遏驚心:“老朱頭……居然當真是大內的御廚?”
他回想先前跟老朱頭的種種相處,那雙全湯的滋味仍在唇邊似的,袁恕己心頭一陣悲酸流淌,“想不到,可真是想不到,但是……”
蘇柄臨道:“但是如何?”
袁恕己道:“他又怎麼會甘心隱身在這偏僻邊陲之地?過的如此困苦艱辛?”
蘇柄臨笑了笑:“你說的不對,他曾經嚐遍了大明宮的龍肝鳳髓,至上之味,也經歷了人世間最繁華鼎盛、風雲湧動的時代,同不世出的聖主朝夕相處,距離天下那巔峰之位一步之遙,這世間很難再有什麼能打動他的,但能讓他甘心情願留在這裡隱姓埋名,當然有一個方才那些所有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的理由。”
袁恕己問道:“是什麼?”
蘇柄臨道:“是人,或者,是情。”
袁恕己已經明白:“讓老朱割捨不下的,是小弦子,是他跟小弦子不是父子勝似父子之情。”
蘇柄臨微微挑眉,旋即說道:“不錯。正是那個孩子。”
袁恕己道:“但是又是什麼人想要加害老朱?”
蘇柄臨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上回我曾跟你說過。”
袁恕己心裡猛地想起了垣縣鳶莊慘案:“您是說……不繫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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