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袁恕己。
他忙道:“小弦子,老朱頭並沒有死,他只是病了在苦巖寺!苦巖寺裡一位掛單僧人……”
“苦巖寺”,“掛單僧人”這些字眼躍入耳中,阿弦忽地有了幾分清醒。
恍惚中,似有一陣梵唱從心頭掠過。
大悲大傷,起起落落,外加群鬼繞身,讓阿弦糊塗了:“伯伯沒有死?沒有死?沒……”
一線生機念起,她的手動了動,微微掙扎。
袁恕己看在眼中:“是,沒有死!好端端的呢!”
阿弦道:“可是、可是我……”先前見過老朱頭的種種,因此刻神志昏沉之故,也有些模糊。
正在生死相爭之時,遠遠地聽見有人喚道:“阿弦。”
人還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與此同時,袁恕己忽然覺著懷中抱著的阿弦一輕!害得用力過猛的他幾乎往後跌了出去!
朱家,清晨。
阿弦像是做了一個漫長而兇惡的夢。
她醒來之後,第一個看見的,是高建放大的臉。
阿弦眨了眨眼,並不說話。
面面相覷,高建臉上卻露出驚喜交加的笑:“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
阿弦轉頭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竟是在東間之中,此刻並未點燈,屋內光線明亮,竟已經是白晝。
阿弦道:“我……你……”她想問的有很多,但是卻又不敢。
幸而高建是個嘴快的人:“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還好醒了,就算是擔心朱伯伯,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呢!”
阿弦道:“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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