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他還故意說為什麼沒有鬼魂出來,若有鬼魂,便可告訴她內情,就可以儘早破案。
但是此刻看著她這般受驚失態的模樣,卻寧肯那鬼魂一萬年也不要露面!
“不是他,”阿弦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是因為驚悸跟痛苦,死死壓著聲音裡的啜泣:“我們都錯了,大人,不是他!”
袁恕己忍著心頭的不安:“好了,慢慢說,慢慢說,我在聽。”
手在她的肩頭輕輕拍了拍。
阿弦扭頭看著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略覺暈眩。
方才在睡夢中,她也看見過一隻手,但是,那隻手——
鳶莊,堂下。
在錢掌櫃將屍首都拖入了堂中之後,黑衣人說道:“是時候了,該上路了。”
黑衣人走到錢掌櫃身後,抬手在他肩頭輕輕按落。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指骨頗大,像是平日裡幹粗活的手。
錢掌櫃點了點頭,喉頭一動,彷彿下了決心。
然後,錢掌櫃抬起右手,將左手上的金戒取了下來。
黑衣人走到跟前兒接過,竟慢慢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兩個人對面而立,黑衣人道:“我的職位卑微,能為有限,而回長安路途漫漫,此舉牽著不繫舟的存亡榮辱,以及主上的大仇……只有你才能做到。”
錢掌櫃的嘴角牽動,無法做聲。
“現在並非悲痛之時,今日的仇,他日會向他們一併討回!”兩人目光相對,黑衣人道:“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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